教诲。
呵,太后忽而失笑:你这回应打从何处说起?吾没训导你什么,何谈教诲?吾在问你的想法与态度。
云葳被母女二人出其不意地逼去了末路穷途,交握的双手死死地攥了半晌,才怯怯嘀咕:臣明白会尽力而为。
一语落,太后得意地朝文昭挑了挑眉,抬手招呼云葳:近前来。
云葳谨小慎微,往前小挪两步,眼底满是迷惘。
哪知太后褪了手腕上成色上佳的祖母绿翡翠镯下来,不由分说给人套去纤瘦的玉腕间:这是吾早年入宫时,先帝给吾的聘礼。吾今日将它赐予你,戴上就不准摘。
太后,这太贵重了,臣不云葳意图推拒,反手就要去取那玉镯。
抗旨?吾认准的事,无可更改。太后覆上她的小手,虽满面笑意,语气却有些冷硬。
臣不敢,多谢太后。云葳吃瘪,只得松了手。
昭儿,吾累了,时近子夜,你们年轻人去守岁吧。太后得偿所愿,办完份内事,意图赶人。
是,那女儿告退了。文昭盈盈一礼,负手轻唤:云葳,走了。
臣告退。云葳见礼后,垂着小脑袋出溜出溜逃离了太后的寝殿,站去廊道下时,忽觉凛冽的寒风分外舒爽,简直照拂得她心旷神怡。
文昭仰首,眯着眸子观瞧天色,喃喃道:时辰差不多了,走,去御园紫云阁。
去那儿做什么?云葳一脸懵,抬头望向文昭的眼神还透着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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