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慌乱去搀她,容色难掩尴尬,她素来没有架子,也不喜欢这些繁缛的规矩礼教,况且槐夏是文昭的身边人,还年长她好些。
那婢子以后就跟着您了,鞍前马后,您赶也不走。
槐夏格外欢喜,经年累月堆积在心底的歉疚一扫而空,转身去挑耳坠,问着云葳:您看戴哪个好些?白玉的会否更衬您?
不用这些,床边小木盒里,那两个小耳坠拿来吧,一道戴上。云葳满目娇俏,对镜指了指自己的两个耳洞:我习惯了,不想换。
外间偷听墙角的文昭掩袖嗤笑半晌,云葳这傻猫当真要顶着猫头和兔脑袋见人了,也不知几时竟真的穿了两对耳洞出来!
而那傻猫好心收留下槐夏,让人解开心结,文昭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顿觉神清气爽。
河汉皎皎,红灯高悬,雅乐并水袖欢腾,岁除之夜的庆贺宫宴热闹非凡。
缓行在廊道下,文昭推了推身侧的小丫头:你先去,朕晚些再进去,免得旁人的眼光令你不自在。
噢。云葳呼嗒着冗长的宽大衣袖,暗道就她穿成这模样,同僚的审视视线根本躲不过的吧。
注意仪态,规矩些。文昭清了清嗓子,见她放纵惯了,赶忙故作严肃的提点一句。
遵旨。云葳拿腔拿调,朝她福了福身子,这才信步往大殿去,颇有挑衅的意味。
臣工已到了个八九不离十,文昭未至,殿内攀谈声格外高亢。
云葳小碎步捯饬得飞快,目不斜视,直奔自己的坐席而去,生怕这身华服惹眼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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