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难受?文昭心忧不已,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自言自语:发烧了,得叫御医来。
别走。文瑾的小手紧抓着文昭的衣衫,语气好不惹人疼。
不走,姐姐去叫御医,给你抓药。文昭温声细语地哄慰着,试图褪下她的手。
长姐没事,外公是不是就不会被杀了?文瑾固执地揪着她的袖子不放。
小丫头,你胡说什么呢?长姐没懂。文昭眸光微凝,却依旧维持着淡笑的温婉模样。
昨晚那老爷爷与小芷姐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外公要害长姐,是要杀头的。可长姐现在好好的,外公是不是也会没事的?文瑾的话音一本正经。
你还知道什么?为何非要去留园玩呢?文昭心头酸涩,无暇给人解释《魏律》,只想问些隐情。
不是我要去,是母妃听姨母说,留园秋色很美,才要带我去瞧的。小丫头毫无戒备,与文昭坦陈了真相。
姨母文昭忽而想起,云葳府上压胜旧案事发前,文俊入宫时,那刘家的女儿也入了宫的,刘太妃的妹妹怎会这么巧,与文俊一道入宫;在文俊死后,又撺掇文瑾母女往京郊去呢?
好一条漏网之鱼!
她凝眸静思良久,凤眸突然觑起,将双拳握得死紧。
这位刘家姨母的夫家,曾任西南节度使麾下参将,眼下恰恰被文昭调去了南疆,任安阳节度副使,替在京养伤的宁烨打理南线军务!
西南苗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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