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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冷嗤一声,自身后将人环了个结结实实:快说,竹筒倒豆子,倒干净踏实睡觉。
还说什么?云葳捂住了心口的疤痕,不想让文昭触碰到那片狰狞。
你的秘密,朕都要知道,朕于你早就没秘密了。
文昭得寸进尺,大脑袋与人挤在一方软枕上,犀利的凤眸自侧面盯着云葳眼尾流动的光晕。
谁都有秘密的,您这话不对。
云葳不认同文昭的观点,被衾里的手亦试图阻断她肆无忌惮入侵的蛮横行径,软了语气请求:莫再往前了,陛下。您已经是这世上了解臣最多的人了,臣发誓。
朕心悦你,虽是被你的闪光处吸引,但既要相守,便要接纳包容你的全部。而且,朕贪婪无度,偏爱刨根究底,不撞南墙不回头。
文昭掰开云葳捂住伤处的手掌,指尖穿过衣襟,探上狰狞的疤痕表面:无需藏着掖着,你的过往与来日,于朕同等重要。悲喜怜恨,伤痕荣耀,皆源自你,与你一体,朕自也一视同仁。
文昭所言,分明像个老学究般板正,可云葳却莫名听出了些许肉麻的意味,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臣瞒着您的,只剩念音阁了。之前您把臣抓包个现行,让臣成了有史以来最蠢的阁主,平白让下属捡了个大笑话。
云葳自嘲自讽,把温热的掌心覆上了文昭的手背:青天白日的,您松手吧,不合适。
啰嗦。文昭嫌弃也不满,忍不住损她一嘴,四肢并用扳过云葳的身子,蛮力把她的手拉来自己心口,牢牢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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