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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葳杏仁大眼骨碌碌转了几圈,带着狐疑复又躺倒在软枕上,娇嗔试探:臣怎就到床上了?刚刚莫不是您把臣扔在此处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没有意义。
文昭见云葳不信她的解释,干脆破罐子破摔,半撑着脑袋开始耍人了。
诡辩就是心虚,一定是敢做不敢认!
云葳轻哼一声,再度翻身背对着文昭,眼不见心不烦。
文昭心底憋闷,不想就此息事宁人,她双手撑着身子,把云葳圈进紧实的双臂间,居高临下地端详着身下的小人,语气无奈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