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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动了真格的?云葳转瞬傻眼,说什么也想不出是何处露了马脚,竟被文昭觉察出了宫中有内应的事儿。
文昭此刻无心跟云葳掰扯这些琐事,文俊虽死,杜淮下落却还不明,杜家上下与文俊亲随、京兆尹的口供还未呈送入宫,她还有很多烂摊子要收拾。
二人一道经历了诸多波折,今夜她处处回护云葳,哪知这丫头的戒心依旧深重,还是把她当外人来防备。
云葳心里仿佛上了一把铜锁,文昭就是那把钥匙,钥匙形制虽没错,就是莫名缺短一截,戳不进她的心门,打不开那把锁芯。
来人。文昭扶额小憩,随口唤人。
宣和殿里外的人都退出去好远,无人应承入内。
文昭怅然一叹,正欲起身叫随侍回来时,槐夏从暗处探身而出,轻声道:陛下,婢子在。
文昭倒是把她忘了,这人在此守护一夜了。
你也累了,歇着去吧,把秋宁叫来。文昭回身落座,她熬撑一夜,语调有些慵懒。
是。槐夏拱手应下,走了两步便踌躇不前,忽而回身跪地,垂首道:陛下,婢子前些日子犯下错事,瞒了您京郊墓园有密探潜入的消息,请您责罚。
文昭半阖的眼睑轻颤两下,只摆了摆手道:下不为例。此事朕早已知晓,再有下次,你就出宫罢。
槐夏满面震惊,忙俯身告罪,话音哽咽:婢子知错,以后再不会了,求您赐药,莫要赶婢子离宫。
还真把自己当暗卫了?文昭的话音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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