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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不说暗话,照容贸然来此,是想求您庇护。
元照容沙哑着嗓音轻语:我体内的毒已发作,陛下她怪我无用,不肯给我解药,若两日后再拿不到解药,我会没命的。
与吾何干?丧家之犬罢了,吾为何要帮你?文俊冷笑一声,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掌。
昔年家父在湖州山间截杀今上,多亏了您递送的准确消息和碧落奇毒,消息是杜将军手里的,可对?元家与您,不算敌人吧?
元照容仰首反问,又补充道:况且,我有要紧消息给您,能保您的命。
文俊眸色一沉,冷声道:是何消息?
您给我解药,我给您消息。我身上的毒是碧落,除却陛下,照容也就只能来寻您讨解药了。您若肯赐药,照容日后就是您的人,任您差遣。元照容话音恳切,阵阵疼痛令她五官扭曲。
文俊冷眼旁观她苦楚难耐的模样,冷嗤一声:你若给出有份量的消息,解药自是好说。
我不信家父通辽,一直在西疆查案,自也掌握些证据。可陛下突然召还我,重组西北谍网,您联络西辽的事,绝瞒不住。我回来前,今上让我查的,是戴远安与您和驸马之间的干系,线索已在她手里了。
就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也来诈我?文俊勾唇冷笑,抬手狠捏住元照容的脖颈,语气阴恻:吾从未与西辽联络过,你哪儿来的证据?
我不敢诓您。
元照容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却也不曾改口:黄昏时我就跟着您,我瞧见您周围藏藏了暗卫,一直跟跟着您回府才走。还有人盯着您埋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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