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游走不停, 淡声道:
你要的云纹玉佩, 究竟是何物?又跟朕耍心思?左右朕都还你了,说句实话?
您怎不问金簪,非要问玉佩?云葳试图蒙混, 点茶的小手欻欻的,带出了残影。
文昭凤眸半觑,抬手捏着她头顶的小丸子,慵懒道:不就是云家家传的玉佩么,有何可瞒着的?
云葳眸光一怔,瘪了瘪嘴没言语,心虚作祟, 手一抖就洒出了些许茶汤。
稳当些。
文昭拎了帕子拭去脏污,淡声解释:至于么?朕记得幼时曾在云崧腰间见过此物, 所以方才认出来了。云家旁支众多,是要约束仔细,你这小东西肩上责任很重。
臣不小了,您换个称呼。内府库遭劫的消息,陛下可放出了?云葳意图岔开这个不算美好的话题。
哼,人大了,主意更大。不让你兵行险着,你就跑出府来惹事,逼朕就范。午后话就漏出去了,槐夏盯着呢。
文昭冷哼一声,抢过她手里打得全是沫沫的茶:三心二意的,别做了。
臣不敢久等,蛰伏日久的毒蛇咬起人来,定是一招毙命,臣担心。
云葳净了手,吐露心声:况且南绍战事未定,臣母还得回去吧,臣也不好在宁府久待。
文昭眸光一转,定睛审视着云葳:云崧可曾与你说过,他与杜家有无过节?
未曾。云葳回答的干脆:臣父多年与杜廷尉供职一处,不好生过节出来吧,得罪上官岂非步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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