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和萧妧有消息了么?文昭存了三分期待。
秋宁心虚低语:暂无。
罢了,你随朕出去一趟。
文昭随手拎了个披风搭在肩头,不顾未束的飘逸青丝和冗长的曳地寝衣,拔腿踏出了殿门。
槐夏赶忙取了个更厚实的外衫,快步追上秋宁,示意人给文昭披上,自己则回了寝殿,给人置办新的寝衣去了。
走在半路,秋宁有些不忍,怯怯问着文昭:陛下,您怀疑槐夏吗?
多嘴。文昭睨了秋宁一眼,沉声嗔怪:几时能灵透些?槐夏就比你拎得清。
这个节骨眼儿,即便是信得过的人,也该保持距离,如此才是护着人的理智之选,也免了两方尴尬。
这是槐夏不知吴桐是那个被抓包埋小人的人,若是知晓,此刻怕是早就慌乱个彻底,不知所措了。
秋宁瘪了瘪嘴,看出文昭是要往西宫掖庭狱去,更不敢说话了。
小可怜儿云葳正抱着膝盖,蜷缩在牢房一角,杏眼无神,满面愁思地发呆。
身侧的饭食冷透了,却一点都不曾动过。
她实在想不通,是谁如此阴狠,要取她的命。
那些配好的毒药外有数层伪装,都是桃枝替她保管的,没有一瓶堂而皇之摆在明面,一般搜查绝对找不见。桃枝定是被抓走了,也不知道此刻受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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