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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的凤眸短暂眯了刹那,脑海里划过须臾被冒犯的恼意。
陛下?臣不知发生了何事,臣断无谋逆之心, 求您明鉴。云葳彻底慌了,文俊一口一个逆臣的叫, 怕不是要她的命。
押下去,有话往供状上写去。
文俊的口气和眼神里皆是嫌怨与恼恨。
御前侍卫大多隶属于杜淮的右卫,文俊身为他们顶头上司的老母亲,今上敬重的亲姑母,他们断无违逆的胆色。
且慢。文昭容色渐冷:姑母,云葳是朕的身边人,她犯了何事,理应先弄清楚,就这般将人下狱,实在草率,不免寒她的心。
闻声,文俊见文昭刻意回护,便自衣袖间取了杂七杂八的瓶瓶罐罐出来,摆去御案上,肃然道:
臣听闻她医好了婉儿的疾,今日便想过府拜会,也讨些养身良方。哪知她的侍女鬼祟,不准臣入正堂。臣生疑才查了一二,私藏剧毒倒是其次,有些东西,臣当真不敢当着第三人拿出来。
太医!文俊朗声一唤,外间候了许久的一个老太医就走了进来。
这些是何物?把你方才的论断再说一遍。文俊沉声吩咐。
回禀陛下,大长公主,这些皆是罕见的奇毒。魏律鲜明,购置合成剧毒原料与私藏此类剧毒,是犯了律例的。太医战战兢兢地低语,暗道云葳藏着的这些毒,够她搭一条小命的了。
云葳心虚垂下了头,太医所言不虚,这都是她回家鼓捣着玩儿的,照古书上的毒理自己琢磨方子,着念音阁的人私下找寻原料,在家无事时用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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