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对答如流:
陛下,云侯一直在府独居,书房卧房两点一线,除却昨日雍王府派马车来,接她过府一次,再无旁的行动。
雍王?文昭的脚步一顿,转眸追问:可知所为何事?
明面上的话音,是大郡主念及云葳是晚辈,在京无人照料,拉人过去聊天解心宽的。具体的,这雍王府里私密的谈话,婢子不知。秋宁实话实说。
文昭锁紧了眉心,心底泛着狐疑:舒静深自己都还沉浸在丧夫悲痛中,当真有心力宽慰云葳么?
两点一线是否过于老实了?
文昭负手而立,望着满园银杏点染的金黄,轻声吩咐:把人召进宫来。
秋宁意外挑了挑眉,这二人各自躲避两个多月,文昭终于肯与人见面了。
云葳入宫时,扶光已然西斜。
文昭心神不定,无心政务,索性一直在园子里等,命人将云葳引来了御园相见。
数月不曾谋面,云葳在凉亭外的石径上恭谨地大礼参拜,而后便一言不发,干等着文昭开口。
云侯真是听话,说不来就不来,想了数月也未开窍么?文昭压制着心头悸动,与人寒暄的口吻强撑淡然模样。
臣让陛下失望了。云葳怯怯低语,还不如傍晚风吹落叶的声音清晰。
文昭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轻叩桌沿,沉声道:坐过来。
云葳踩着小碎步走入亭子内,宫人们识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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