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息怒,臣臣可以不要官职,不要爵位,臣把阁主信物也交出去了,求求太后开恩。
齐太后愁眉深锁,这人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既有勾引皇帝,爬上龙床的本事,今时何必跟吾装傻?齐太后走去云葳身前,话音森然。
云葳杏眼圆瞪,顷刻傻在当场,否认的干脆利落:臣冤枉,臣没有,臣不敢。臣不曾勾引陛下,绝对没有。
吾自是查实了才拿人。
齐太后冷嗤一声:歇在皇帝寝殿,还屈枉你了不成?吾与你好言好语,你若不认,就别怪宫规无情。
云葳快哭了,手抓板凳,阖眸讨饶:臣确实睡了两夜,臣不敢忤逆圣意,绝非故意为之,求太后饶命。
你对皇帝没想法?齐太后的语气愈发冷了。
云葳疯狂点头,又疯狂摇头,最后近乎呜咽的辩解:君是君,臣是臣,臣不敢也不会肖想这些。
话音入耳,背对着云葳的太后面露颓色,怅然阖眸一叹,摆手让人把吓傻了的云葳送了回去。
直到回了自己的卧房,云葳还是两眼发直,心有余悸,抱着膝盖缓了好久才回过神儿来。
一向宽慈温婉的太后竟也会如此骇人,她后怕的紧,好在她与文昭已挑明话音,断了瓜葛,把不该存续的情愫灭杀在了摇篮里,否则此刻她怕是被太后杖毙了。
齐太后在寝宫内来来回回游走半晌,忽而灵光乍现,转眸吩咐余嬷嬷:
去知会皇帝,说吾想游湖,让她午后无事陪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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