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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葳呢?朕昨日命她归朝,怎到现下都没见人?朕随澜意去园中走走,你让她往园中见朕。
槐夏委屈巴巴瘪瘪嘴,她并不知这君臣二人昨日商量了何事。今早云葳醒来,看着寝殿空空,便又倒头睡了过去,她也不好将人强行拽起来。
游走于蜿蜒的石径小路上,文昭的眸光略显散漫,扫过满庭芳菲,随口问着舒澜意:
你和萧妧的事儿,打算瞒着两家长辈到几时?若是不敢开口,可要朕给你撑腰?
闻声,舒澜意直接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呛的躬身咳嗽不止,扶着腰缓了许久,才操着沙哑的嗓音回应:
陛下恕罪,臣臣和萧妧属于,有心无胆。若萧姨知晓了,怕要把萧妧打成废人。
至于么?危言耸听了罢。
文昭眼底闪过一抹狐疑的精光:你们两家可是有古例可循的,萧帅素来通明豁达,又只有萧妧一个女儿,怎会为难晚辈呢?
舒澜意缩了缩脖子,心虚解释:萧姨怪妧儿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二人关系紧张,臣无意火上浇油。
文昭沉吟须臾,眸光一转,缓缓提议:朕给萧妧一个立功的机会,不就结了?
是何机会?臣洗耳恭听。舒澜意眼中划过一抹晶亮。
岭南三州突然叛乱,定有人从中作梗。那儿本是庐陵王的辖地,这群贼却打着为元邵洗冤的由头造反,委实奇怪。朕亟需一牢靠能臣查访幕后主使,交给萧妧如何?文昭将自己的思量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