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葳瞧着分外淡然,把丸药捏在手心里摆弄,一颗一颗的数起了个数。
蓝老传讯说,她若一直按眼下的剂量供给,您服用半年,断了药就会要您半条命。可您分明没有,也就是说,先前她未曾投这许多毒,加量是后来的事。桃枝敛眸给人分析着隐情。
云葳忽闪着大眼睛盘算:也就是说,至早是我离开襄州后,她才狠心多放了毒药?难不成,她不愿我跟陛下走?
说着说着,云葳的杏仁大眼陡然眯起:这人谁都别动,我亲手送她上路,也不枉她教我一场。
姑娘?您在说什么?这些事何必脏你的手?
桃枝甚是不满:杀人不是说说的,手上沾血,姑娘这么小,受不住。
礼尚往来,应该如此。云葳固执的不肯松口:
一瓶六十颗,六瓶三百六十颗。如此算来,若日日服用,我断药有些日子了。听闻我回京,她为了不露马脚,该会设法联系我,给我药吧。
桃枝无计可施,扶额长叹一声:您还想见她不成?
正有此意。
云葳俏皮的歪了歪小脑袋:这药我收走了,以后谁惹我,我喂给谁。饿了,姑姑去找我娘说,我想吃肉包子。
看你像个肉包子。桃枝没好气的翻了她一个白眼,拔腿便走,把门摔得砰砰响。
祖宗,小活祖宗!
杨枝吐绿,春兰含羞,风光正是合宜,东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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