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文昭陡然缩回了手,轻斥一声,阻止了云葳的举动。
云葳垂着脑袋神伤不已,倏地直直跪下身去,语气里满是歉疚:
臣愧对殿下,若臣没有闹脾气,您不会去城郊猎场,也不会受伤了。殿下,对不起,对不起。
唰啦啦的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落了一地。
文昭满目意外,她未料到,云葳的小脑瓜会想到此处,竟自揽过失,因此而自责。
说来,那日也是赶巧了。
本来她与秋宁的计谋就选在那天,云葳中举,只是给她跑马添了个名正言顺,更加不会令人生疑的由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