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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后有些疲惫的回身落座:吾在宫中,才不会让人生疑, 且你舅父的处境不好, 吾也不放心。吾知你的实力不是问题, 重点在于起事的由头,人言可畏啊。
文昭见母亲执意要回京,凤眸里顷刻添了愁思, 沉吟半晌才道:
那女儿也回京,再逼迫他们一二,借舆论逆转风向,伺机上位。
风险太高了,不可。齐太后想也不想,直接回绝:留在襄州,莫让吾担惊受怕。
当年也是您劝我依从皇考遗诏, 怕皇权更迭,风雨飘摇。文昭苦涩低语:
可女儿摄政, 费的是一样的心思,如今却名不正言不顺,被文昱厌弃忌惮。身在皇家,任何决断皆有风险。
沉住气。齐太后长叹一声:
若那年你有今时的年岁和人脉,吾不会干涉你的决断。平陵侯手中的军权不可小觑,当年你若上位,吾如何保得住你?
文昭悄然自袖子里掏出了一枚玉佩来,明黄的流苏很是惹眼:
祖母早先把此物留给了女儿,文昱约莫至今都不知,他的命早就捏在我手里。
齐太后瞥见她手里的玉佩,也是眉心一颤:
昭儿?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母亲?你父临终时,都没问此物的去向?
父亲走得仓促,伤重痛楚,大概糊涂了吧。文昭陷入了回忆,眸光有些怔愣:
我本不知这是何物,祖母在世时未曾明言。后来是萧帅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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