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吓到了。
孤让桃枝背你回去歇着,这几日都不必过来,听郎中的话,好生喝药静养。
文昭话音轻柔,莫说是云葳小小年岁,她自己都被这荒诞的旨意吓了个好歹。但碍于元太后是长辈,也不好直言回绝。
谢殿下。云葳应允的乖顺,实则心里的小鼓打得砰砰响。
她不忧思就怪了,她绝不入宫做什么留待选立皇后的宣仪。
说得好听是高阶禁中女官,说得难听,就是陛下的妾侍。
桃枝听得消息,忧心忡忡的跑了来,直到将云葳背回卧房,还心有余悸:
这么些日子都没事,你今日怎就不舒服了?伤的位置特殊,观主说过很危险的,你不能以为伤口愈合了就掉以轻心。
云葳听着桃枝啰啰嗦嗦,拉了人的手过来抓着,甚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并不想多说话。
歪在床榻上不多时,她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文昭带秋宁去了后苑散心,秋宁深觉眼下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殿下,他们要接云姑娘进京,可是要伺机将她除去?
难说,至少把云葳带去京中,宁烨肯定会回去。文昭轻叹一声:
如此,云家就能拿捏定安侯府。云葳是个孩子,到时吓唬一二,宁烨与她母女二人都不敢说实话,孤手里攥着的云崧欺君把柄,就无用了。
如此说,您此番不能再退让,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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