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孤行事更自在。实情早些传讯太后,莫让她老人家忧心。
婢子明白。秋宁敛眸低语,即便文昭面色不显,她自幼与人相伴,也能猜出,此刻文昭的心定被伤透了,绝非表面这般漫不经心。
槐夏早已转醒,也能饮些清粥。日落月升,浮光飞逝,外间转瞬繁星遍布。
殿下,婢子拖累您了。槐夏嗓音沙哑,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半坐榻前,甚是歉疚地望着立于窗前的文昭。
再说这话,把你扔这不要了。文昭语气清冷,不大高兴,转眸问着秋宁:
什么时辰了?那丫头怎不回来?
快到亥初了,婢子伤势无碍,您让婢子去寻人吧。
秋宁抱拳请命,余杭流民颇多,云葳此时不归,不该是流连于街头巷尾,只怕想悄然溜走。
嗯。文昭眸底的光芒犀利,垂眸扫过手中捏着的药方上娟秀的字迹,沉声道:
若逃了,抓回来。
彼时,余杭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内,云葳与桃枝对坐在一张圆桌前。
云葳眉心添了些许沟壑,思忖良久,举起烛火来,将手中握着的书稿付之一炬,眼角滑落了些许清泪。
姑娘!桃枝容色扭曲,伸手想去拦着,却被云葳执拗的挡住,她不解道:您这是做什么?
她们盯着我,我若冒险让人去送此物,便是害人。若我自己带在身上,也没把握能护好。放心,内容我背过了。只是,师傅的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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