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悬在头上的利剑,他肯定会对这件事怀恨在心,要么通过法律渠道索要回巨款,要么暗中报复,我不可能提防他一辈子。”林飞说道。
“那就少写点,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呢?”包庆道。
“写的少了,还有意义吗?”林飞耸了耸肩膀,反问道。
“那你怎么样才肯帮他治病?”包庆说道。
“我现在不是要他怎么做,而是要磨磨他的性子,让他打心眼里畏惧我,人有了畏惧之心,比什么毒药都管用。”林飞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