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爹爹射得好满……叔叔你出去……阿蝉吃不下了……”
吕布莞尔,却听见张辽轻哼,“有了爹爹就不要叔叔了?”却丝毫不肯松手,鸡巴怼进女孩的宫口,猛地往里面喷着。
一曲唱罢、女孩瘫软的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浑身竟是狼狈不堪,双腿敞着,小穴处一片泥泞不堪,满是精液连同着淫水,滴滴垂落。
吕布心疼她,抱了她的身子轻轻吻,却看见张辽已经起身去拧帕子,“喂,张文远,你干嘛?”
那男人好似无可奈何,回头说,“好歹给蝉儿擦擦身子。”
“哦。”吕布点点头,干脆将阿蝉抱到怀里,分了双腿撑着阿蝉的,让张辽用帕子擦拭起小穴。
阿蝉却笑吟吟的,在吕布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她一会儿抬眼看看吕布,又一会儿看着她的文远叔叔。
仿佛无需多言似的。
一年后
广陵王打着绣衣楼的名号去探望阿蝉的时候,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孩子,生得眉目清秀,便偷偷摸摸凑到傅融身边,“你说,那孩子像谁?”
傅融到是个坦然的,“还能像谁,像阿蝉呗。”
大约也是阿蝉年轻,生完孩子没多久就下了地,恢复得很快。
唯独不太便利的就是总是涨奶,没一会儿肚兜就湿了一片。
广陵王抱着小婴儿玩,她一个未生育过的姑娘,哪里懂那些涨奶之苦,眼见着张辽进了屋,皮笑肉不笑的请她出去,便开口问,“怎么了,阿蝉和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阿蝉羞红了脸,轻声说,“楼主,挤奶那种事……不雅。”
张辽连忙伸手招了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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