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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吃了?”张文远问。
下一刻却见女孩伸出舌,细细磨起龟头前端的缝隙。
他抽气,心想这谁教她的,却忘记阿蝉何等聪慧,他同她亲密无间,自然而然她也就明白他的软肋。
拇指指腹按住了那细缝,微微抵着马眼往里探,女孩的动作泼辣又大胆,“叔叔,舒服么,嗯?”
反倒是将他一军,张辽莞尔,可真是他从小养大的好孩子。
吕布哪里受得住他们二人这样公然调情,身下的动作猛了,双手掰开阿蝉的腿,一手揉弄起那红肿的肉珠子。
阿蝉连忙回头,“爹爹……轻些……”她好似央求,身子被男人顶得好似秋叶一般飘摇。
“轻些?不。”吕布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些个体内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他原本就是战场上最习惯戏谑猎物的猛将。
粗大的鸡巴在女孩充满褶皱的甬道之中肆意妄为,大抵是姿态的缘故,每次顶撞,都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一般。
阿蝉被操到快要晕过去,那一前一后两员猛将同时如此待她,她哪里应付得了。到头来,却成了男人怀中的一滩软肉。
那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肉身菩萨——哪怕精尽人亡都难割难舍的命。
花穴湿漉漉的,女孩呜咽着往外撒着清液,淋到吕布的龟头上,他忽而低头咬住阿蝉圆润的肩头,动作狠了,牙痕都快出了血。
阿蝉便吚吚呜呜的伸手向张辽,她邀他吃自己的奶子,双手托着往对方口中送。
男人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前,嘬得她的乳头都疼了,另一手却用指腹揉捏挑逗着乳头,阿蝉无力扶着张辽的肩膀,“……奶头要被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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