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胸口大开,她别过头去,双眼闪烁却丝毫不敢同张辽的直视。
这已是阿蝉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只是如此,就让她羞红了脸。
好在张辽不是那不懂风月的毛头小子,便伸手抚上她的腰,手指挑开绳带扣子,将那裹在身上的长衣轻轻挑开。
是那让人魂牵梦萦的身子,却比当年更加成熟丰盈。
他情不自禁去揉捏起那一双圆丘,低头弯腰,口中还又咬了一只。
大抵是动作大了,花勃不明所以,嘶鸣一声往前迈着小步。
他连忙伸手将女孩揽在怀里,有些懊恼的说,“花勃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
阿蝉扎进张辽怀里,纵然背坐在花勃身上,却也并不畏惧似的。情不自禁揽住张辽腰身的手,其中一只手摸摸索索的沿路下来,仰头看他,眼中却已是了然。
牵着缰绳的手空余出来一只,也覆上她的,带着她往自己胯间那玩意儿上放。
“硬了。”
他说,声音低哑。
女孩便轻轻柔柔的隔着布料,去抚它摸它,不甚熟悉的套弄起来。
眼位微微泛了红,压低声音对着女孩说到,这哪够呢?这些年积压的种种。
“想操。”
女孩吞了口水,却也是真的不好意思,同那久别重逢的爱人开口,双股之间,却早已是湿润一片了。
张辽带兵打仗那会儿,西北的汉子玩的野,有人就绘声绘色的讲过那骑着战马操女人是何等的刺激。那会儿他和吕布都还是新兵蛋子,一边口中斥着对方不过妄言,一边又想哪能一边策马奔驰一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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