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境地。
他当然也不是个傻的,虽然不似那些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可是他心悦于她,看她长大,关注她一颦一笑,自然而然,也就明白那逐渐放慢的手、立在练武场不远处的少女,紧紧盯着吕布看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并不意外,只是多少有些怅然,他以为自己捷足先登要了那小姑娘的身子,她便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当然知道她也喜欢自己,只是心里总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位置罢了。
女孩子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阿蝉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烧到胡言乱语。
有时候会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有时候又会像小孩子一样不停喊着妈妈。
马家主人听了要砍人,连忙命人把阿蝉接回家。可是吕布闭门不见,张辽彻夜未眠,马家来的使者说要带阿蝉回家,气得张辽直接把使者扔出门外,最后只留下来贴身照顾阿蝉的命妇。
急得众人不知如何是好,重金求医,却看见那些医生捏着山羊胡子,站在院子里感慨此女命不久矣。
一把方天画戟戳到地上,利刃上闪着寒光。
张辽定睛一看是出现在一旁的吕布,一脸阴霾。冲着跌坐在地上吓尿了的医者说,“她死了你们都得给她陪葬。”
张辽轻骂了一声,挥着拳头就要去揍他。
到头来将军和将军扭打在一起,那一地的医者顺势四散,被一旁的兵卒抓来涂了一宿的金疮药。
那两位浑身缠着绷带的将军不肯乖乖休息,在那马家养女的门口盘腿而坐。
有那马家来的命妇端水进出吓了一跳,心想这军队里怎么回事,将军亲自来把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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