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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了大半,再低头望着身下那少女被他蹂躏得凌乱不堪的模样,他忽而在心中压制不了那可怕的念头。
他想操她。
想听她甜丝丝的在自己身下吟哦,双颊绯红,因他而娇喘连连。
他想咬她的奶子,想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她的小穴,将那些个浓厚的精种都射到她的子宫里。
他想要她,将她完完全全占为己有,成为只属于他的禁脔。
什么礼义廉耻,那都是个屁。
可是那女孩身上的种种红痕却明晃晃的告诉他——别做梦了,吕奉先,她不是你的,或者说早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名正言顺同她在一起。
张辽待她好,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是他想要伸出手,却总是不敢碰触她罢了。
他忽而变得沮丧起来,那些个胆怯的时刻再度将他包裹住。
抽了手,狠狠将女孩的衫子裹住,裹得越紧越好。
“……爹爹……?”
“都说了别叫我爹爹……我不是你爹爹,我不想做你爹爹!”
他颓唐坐起身来,双手捂住脸,他从未如此颓败过,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身下的女孩连忙爬起来,吕布心想,大抵这样一来,她便真的要和那人远走高飞了吧。
他活得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