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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坏丫头,这都是什么问题?!”张辽低声埋怨着。却动了腰,让那肉棒在她身子里乱糟糟的捅着刺着。
“如果叔叔想操阿蝉的肠子,阿蝉愿意去学。”阿蝉轻声却坚定的说。
张辽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说上两句吧——
到头来就是日上竿头两人才一瘸一拐的从山洞里出来,随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脏污。
小姑娘初经人事,浑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张辽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也不过就又射了两次,却好似被那小丫头给吸干净了精气似的,后腰那块儿发紧。
花勃和赤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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