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同他欢爱的痕迹一把火烧了,我忽然有点明白刘辩当年的种种举措,为何阖宫自焚,为何总是期望那红莲烈火可以将自己直接带走了——
这桩事是我起先犯错,又何故拉扯着周遭青年一起受苦。
我同楼中人说杀无赦,阿蝉听了沉默许久,随后叹气。
反复度量,最终落得个广陵王唯利是图的名声。
我坐在楼中高阁,昏昏沉沉,哪里是唯利是图,明明是哪方都不敢得罪的胆小鬼。
更何况,那天下三分,其中一方,便是他。
我寻思断了联系也就不再想念,每日在那血朝堂上扮演他人人生,周旋众人,又被众人周旋,好似如此一般,脑中便会麻木不仁。
楼中少女说楼主最近清瘦得厉害。
我一拉衣袍,才发现,果真如此。
装模作样拍手说到,“如此到好,真成了那楚王爱细腰的细腰女。”
可是谁又是楚王,而那细腰,又需要取悦于何人呢?
有那好事的臣子有了那闺阁待嫁的女娘,辗转托人来问我是否同那江东孙家交好,无非说媒,我有些可怜的看那女娇娘,红着脸、俏生生的,说是婚姻大事,不过也都是政治筹码——却没心没肺的傻笑着,“是是是,好好好。有机会本王一定帮忙。”
这样的请求反反复复,可是我开不了口,也压根儿不能告诉别人,我早就擅自主张,在某个清晨,同他一刀两断了。
人和人啊,想要真的断了联系总是那样简单。
他的那些战报我听了,想着怎么还是那么横冲直撞意气用事,只是在日日夜夜无数头脑发昏的酩酊之时,又好欧哲寂静深夜梦醒时分,我觉得他是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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