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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的甬道里射出汩汩浓精,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射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穴口被他的肉棒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情、孱弱又迷人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人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