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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当时的仁慈。”谨然淡淡地说,“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请让让,我要去洗手间。”
安德烈笑了笑:“我之前说的话说话算数,你可以考虑一下,演员为了资金陪投资商上床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吧——”
他话还未说完,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挺直了腰杆,头也不回地与他擦肩而过往门外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他的脸上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情绪,冰冷得就像是机器人,那修长的、明显不同于西方人骨架的身材,却意外地哪怕是在人群之中也显得十分扎眼。
站在原地的金发男人随意扫视了四周一圈而后微微眯起眼,不管黑发年轻人有没有注意到,今晚在场的众人,从始至终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可不比放在温莎莉亚身上的少许多。
一边想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动目光,开始搜寻宴会厅的某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