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面等候,谨然随手回了个短信告诉对方自己马上出来,正准备离开,忽然这个时候从他的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那冰凉的触感让谨然下意识地哆嗦了下,皱起眉转过头,用有些糟糕的语气说:“做什么?”
“看见你刚才看沙拉的目光,忍不住过来看看。”安德烈嗓音低沉甚至显得有些沙哑,“你都不知道刚才那一会儿你看上去多好看——”
谨然皱着的眉变得更加深了些:“请不要胡说八道。”
“我知道以前你是个正常的男孩,啊,或许如果没有遇见我的话,你会正常的跟一个女孩恋爱,结婚,有个孩子,不用像是现在这样遮遮掩掩,哦对了,我正好听说你们国家的环境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可能并不是那么宽容——”
谨然不想再听下去,猛地挣脱开对方的束缚,用还算客气的语气说:“蒙德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做什么做出这样的表情,”安德烈笑得一脸轻松,“你的护花使者好不容易不在你身边,我这才能够接近你——”
“他不是护花使者,我也不是什么花,”谨然面无表情地揭穿他的虚伪。“而且,说得你好像会忌惮任何人似的。”
而令他意外的是,这个金毛疯子听了这句话,反倒像是听见了什么夸奖似的发出高兴的笑声——那笑声有些大,吸引来了不少的人的侧目,谨然正因此而觉得丢人,扣风衣外套的手微微紧了紧,这个时候似乎是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小的抗拒情绪,安德烈停止了笑声转过头跟那些侧目的人一一对视,然后,很快地,那些人就将自己的脸拧了回去。
并且看上去哪怕是这里再发生枪杀案他们都不会再把脑袋转回来。
眼前熟悉的一幕让谨然的胃部抽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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