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人感觉到任何的不妥——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她到现在还忍不住在脑海里回忆刚才不小心看见他们拥吻那几秒的震撼,于是她感慨:“男女通杀。”
沙拉嗤笑:“秀色可餐。”
而此时跟她们一样在窃窃私语议论着的人显然不少——刚才还欢声笑语真正的宴会厅中在陷入了短暂可怕的沉寂之中终于恢复了一些原本的活力,虽然哪怕这会儿谨然能感觉到无数束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犹如针透过他的外套扎在他的皮肤上,那刺痛的感觉让他神经紧绷然后猛然惊醒——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将怀中那一大束玫瑰,塞回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怀中,并紧接着后退了几步,用那双黑色的瞳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警惕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德烈捏着那一束花,随便摇了摇——开放得正好的花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纷纷落下几片火红的花瓣,他微笑着回答:“我还以为你准备一个晚上都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瞪着我。”
谨然抿了抿唇,看上去非常不愉快的样子。
安德烈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在投资商名单上看见‘蒙德’这个姓氏的时候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甚至猜测你到底会不会来这一场首映——令我惊喜的是你真的来了;而令我失望的是显然你是抱着‘大概是这个姓氏烂大街肯定不会是他’的想法来的……”
谨然表示懒得听他啰嗦,跟安德烈说话很费劲,因为他说英语的时候有很重的口音,这一点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也一点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