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像是要把昨天的酒全吐出来似,坐在隔壁的总务小鸭悄悄挪着椅子到我身边,这个小鸭刚出社会没多久,两眼炯炯有神,头上还绑着可爱的冲天炮,是我真心羡慕的青春肉体。
她靠在我身边,小声询问:「夏姊,你昨晚喇舌了对吧??
这小朋友果真是口不遮拦,害得又一次噎着,「你……胡说什么啊!?
「别骗我不知道,你的这里激烈的咬痕足以说明爱之深责之切。?小鸭暗指着我唇上的伤口。
「就你以为,还有爱之深责之切的原意可是挺温馨,怎么到你那里就成了邪魔妖道。?我故作镇定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
「所谓的邪念是人之常情,尤其是男人,对于到手的猎物若不好好品尝一番,根本就不可能。?
听着小鸭口口是道的论起男人,我问她:「按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两人可以撑到一夜都没有任何发展是不可能,那万一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就是这个男人重口味。?
「这个……重口味是??我想了一下仍没答案。
「就是他内心其实爱的人是男的,所以即便你脱个精光,男人也不为所动。?
「你还真会瞎掰,那你倒说说第二个原因又是何??
「第二个嘛……?小鸭看着我,索性椅子靠到我旁边小声地说,「就只能说你的魅力不太够,我想男人还是视觉性的动物,无非是喜欢赏心悦目才下手,万一你这一脱下发现一条阿嬤内裤,根本没有下文可言。?
阿嬤内裤?我本来是没察觉小鸭意有所指的是谁,但这上下打量的让人浑身不舒服,我才发现她嘴里那个没有魅力的女子指的就是我。
我将她推回座位去,脸色一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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