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渴望的。
黎锦闭上眼。
所以每次你拿起吉他的样子,都帅气得让人为你倾倒,仿佛你那压抑得快要爆炸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解脱一样。
说到底,你只是一个笨拙的,有点小聪明的,十九岁的,孩子而已。
“你的父亲,我是说,你的亲生父亲,来找过你吗?”等骆飞平静了一些,黎锦问。
“他没有来,但派人来找过。”骆飞带着浓浓的鼻音回答,“他不知道我的电话和住址,在电视上看到我之后才知道我在参加选秀。那天很巧,来找我的是一直跟着他的一个小弟,我管那人叫叔叔。他在公司前台打听我,刚巧被我看到,我带他吃饭,告诉他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会认那个人,话说得很重。我以为那人会不死心再来,但是没有了,之后他一直没再来过。”
黎锦眉头一皱,想说什么,思考片刻,作罢。
“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伸出手,将一直坐在地上的骆飞拉了起来。
“骆飞,这次的事态,很严重。”他斟酌着用词,“所以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用了什么方法,我都希望你理解我,我是……为了我们两个能留下来,一起站到更高的地方去。”
“你要把这件事公开吗?”骆飞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我会尽量不要。”黎锦回答。
“嗯,我明白了。”骆飞点点头,他没有再多要求什么,只是擦擦眼泪,冲黎锦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小锦,这次……真的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