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性格随和不假,为人谦逊也是真,但要让他说一句错了,道一声谦,却着实比登天还难。但此时此刻,他望着黎锦的目光竟破天荒有些服软的意思在里面,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但我没打算骗你。”
事后黎锦回味,他那时的语气,实在很像看着小孩子胡闹却没办法,于是只能自己先低下头的可怜家长。
但此时此刻,黎锦无动于衷,只是冷笑。
“黎锦,”李奕衡合了合眼,无奈道,“你知道吗,威胁舒慕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黎锦悚然瞠目。
“你说什么?”他轻声问。
“威胁舒慕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之前,死在出租房里。”李奕衡看着他,“这一个月来,舒慕乃至何氏的人都在找他,黑道甚至放出悬赏令,谁捉到他,赏金十万。能让舒慕如此紧张的,必定是手持录音的人,所以在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也派出人手追查他的下落。但是他死了,无声无息地死了。”
黎锦身子一晃——他想起刚刚血淋淋躺在自己眼前的黄二子,也是这样无声无息,甚至来不及在世间留下指控凶手的只言片语,就骤然死去。
“谁杀了他?”黎锦问,“舒慕?”
“我不能确定。那个人死于过量注射安眠药,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看不出生前遭人逼问的痕迹。但不排除,对方逼问的手段就是给他静脉注射。”李奕衡说,“现场没有留下凶手的蛛丝马迹,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能随便下定论。”
“那录音呢?”黎锦接着问。
“我挖地三尺,没有找到。”李奕衡摇了摇头,“不仅我没找到,舒慕也没找到。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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