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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多可悲,他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高兴,仿佛这句挽留就抵得过云南白药,撒在心头伤口上立即治愈。他忽然很想相信,舒慕不是对自己毫无感情,自己陪伴在他身边的这十年,不是一场处心积虑的笑话。
于是他微微弓起身,乖乖地靠进舒慕怀里,双臂交叠,双手交握。
忽然,摸到了那枚小巧而坚硬的金属。
是的,舒慕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小小的铂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