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见着火焰正不断烧向咸丰草小腿肚时;她啥也没想的凭空拿出件袈裟,不断拍打咸丰草右小腿上的馀焰。
盼能将火焰熄灭。
阿花枝心知身为花精草怪,一旦阴火沾身后,便会遭其慢慢灼烧殆尽;这身魂俱灼之疼非言语能够形容。
但说也奇怪的是,童衵用来灭火的那件袈裟,竟然真能拍灭阴火;这真让阿花枝喜出望外。
等等……童衵啥时有件袈裟了?
阿花枝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童衵身上哪有口袋能够放下一件这么大的袈裟而没被发现。
这一点,玉娘就爽快多了。
「你怎会有这件袈裟的啊?」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对啊!我只赶着要灭火;哪知道手一挥,这件袈裟就出现了。」
玉娘与童衵越看越觉得这件袈裟相当眼熟;
「是僧者!」
「是客栈那位和尚!」
两人同声道,虽称呼有所不同;但却指向同一人。
不过他们没注意到的是,自从袈裟出现后,四射的火星似乎再没落下,甚至连爆发的泥沼都已然平息。
僻静石室内,带发僧者盘腿闭目就坐于一片磨得光滑如镜的明亮墙壁前;他一掌举于胸前,一手敲打着木鱼,口诵佛经。
待颂完一遍后,僧者起了身,拎起早放置在石室入口处的木桶,离开石室;石室外举目无物,一片辽阔,抬头仅见一轮明月悬掛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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