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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让卿越感到深深的内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之中最让卿越觉得无法再次面对的,却是弗雷尔。他甚至没有勇气当面对弗雷尔说一句,我不想再去参加那些该死的比赛了。
“嘿,伙计,先把门关上行么?外面天气太冷了,进来喝杯酒吗?”
就坐在卿越身边的那名滑雪教练看到弗雷尔视线落在酒吧的吧台上之后就这样怔怔着,再没了动作,不禁出声这么对他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弗雷尔愣了一愣,而后歉意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这就把那扇能够隔绝了屋外风雪的门关了起来。他就在这样视线中再也看不到第二个人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向卿越走过去。
通过他嘴唇的动作,卿越可以清晰的看到……弗雷尔他在默默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却又不发出声来。这构成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咒语,紧紧的抓住了卿越,更让他不知所措着,不知该怎么去面对这场不期而遇。
卿越坐立不安,就连他身边的那名滑雪教练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以眼神询问着他,是否要把眼前那个让他显得如此不安的年轻人赶出去,却是久久都得不到回答。
见状,那名滑雪教练也顾不上征得卿越的同意,就这样站起了身,打算先让那名年轻人出去和自己谈一谈再说。可就是在这时,卿越在慌忙之下连外套都忘记拿起的一下子从吧台的高椅上跳了下来,绕着另一张桌子就这样冲出门去。
“卿越!”
在情急之下,弗雷尔叫出了卿越的名字,而后什么也不说的就这样跟着卿越冲了出去。仅留下酒吧里那些根本弄不清情况,互相看着,心里满是疑惑的人。
“卿越……?他刚刚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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