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的在卿越的身上看到了和年轻时候的自己相似的地方。比如他在跳跃上那仿佛神赐一般的天赋,对于落冰的敏锐直觉。那种在冰上能够深深融入到音乐中的感性。但不同的是……年轻时候的那修仿佛比现在的卿越更容易受到伤害。他太过敏感,也太过脆弱。
虽然岁月的沉淀令那些在如今的那修身上再难寻觅,却不能因此而否定那些曾经的存在。
或许正是由于这些惊人相似的天赋使得那修会选择以另一种方式借卿越之手重新回归到他曾经热爱的那片冰场。卿越可能会是他以教练的身份带的第一个孩子,也会是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那修不止一次的对自己如此说道。
“喂,索伦吗?我是雪丽亚。我……有一些事想和你说。”
“雪丽亚?”
在某个深夜,在刚刚结束的这个赛季曾被那修请去为卿越做编舞的雪丽亚终在踌躇了许久之后拨出了某个号码,将电话连到了珈国,令那个在深夜被电话铃音吵醒,急急的穿上一件睡袍起来接电话的男人疑惑不已。
因为相识多年的缘故,曾为他的专属编舞,又十分细心的雪丽亚应该很了解他严谨的作息,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那……又是为什么?
“很抱歉,珈国现在……应该是凌晨一点了吧?”
“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对。”
电话那头轻柔温婉的声音迟疑了许久之后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在几个月前……见到那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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