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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只有你了。”
“妈妈爱你,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听妈妈的,难道妈妈还会害你吗?”
熟悉的,听过一千次一万次的话语。
仿佛只要重复足够多次,就能让听的人相信。
“为什么作践别人的人还可以高高在上,过人上人的生活,我们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藏在这样的地方不见天日?”少芸一遍又一遍地说。
赵思深深埋下头,在挨过无数次责打之后,学会了将想说的话藏在心里。
“你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只害过我们吗?”少芸的表情越来越冷,“你和妈妈现在做的事,是在替天行道,让作恶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杀了他,杀了他。
赵思跟着少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只有让那个人从金碧辉煌的宫殿坠入泥地,她和母亲才能够真正获得永远的安宁。
“妈妈早都替你想好了……”少芸的指甲深深嵌入女儿的肩膀,声音陡然拔高,又转向兴奋,“立秽符以血亲为引,就地封印,能引邪祟入体,能让活人生腐肉。只要你学会了……等你学会了……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让他像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耗子一样死去。”
赵思的肩膀疼痛,胸膛某处也在跟着肩膀一点点地疼痛。
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折磨,还有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