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如果他知道家里两个陶坛子里放了两张破秽符,又知道破秽符怎么能害死人,受了两母女的威胁,我就能理解了……”茉莉吐槽道,“拿破秽符威胁人,不比拿枪顶着脑门儿更吓人?”
“要是应先生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长满脓疮,一条饱满的胳膊里钻出蛆虫,口中牙龈腐烂满嘴恶臭,这会儿少芸跟他说,哎你给我转三十万我就给你把符解了。换我我也得像个疯子一样啊……”茉莉说。
可是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她们和应先生已经相处半年多的时间,这中间明明曾经有那么多机会问应先生要钱,可是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又用这样激进的手段?像是着急拿钱跑路逃离一样?
“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吗?”小海轻声问。
“发生了。”茉莉说。
“这件事就是……你和我去了一趟朱校长家,看到了那个水晶摆台,也知道了问题的关键在于赵思。”
赵思原本隐藏得完美的身份,败露了。
那天上午,小海回到了方达大厦,找到那间咨询公司打听赵思以前的事。
那时的王总受伤躺在床上,梅平伦和小徐的老公打架,双双被拘留。他在整间公司里转了一圈,状似不经意地和公司里的许多同事聊天。
小小一间公司,人人提起人事部的姑娘小赵,说出的话都是夸赞。
有的人说小赵人好孝顺,家庭融洽幸福,朋友圈里全家三口一起过生日,有人却又叹她身世可怜,早早没了爹,只能跟着妈妈两人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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