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都没有,小海莫名想起朱校长的儿子,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了眼前的房间上。
雪白的柜门光滑得连一样花纹都没有,真是将“极简”风贯彻到底的典范。
“也不知是选柜子,还是选镜子。”他轻声吐槽,翻了个身,看着雪白的柜门里自己隐隐绰绰躺着的影子,“卧室里不肯放穿衣镜,却非要搞个能照出人的衣柜门。”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海风似乎能穿透紧闭的玻璃窗吹动窗帘。
小海静静地看着雪白的衣柜,突然猛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房间里所有的地方都落了薄薄一层灰,雪白的瓷砖上清晰可见。他房间的木架上那些木雕,被茉莉拿在手里的时候,也都抹掉了最上面的那层浮灰。
床头、桌面上,只要用手轻轻抹一把,都会留下清晰的印记。
可是为什么偏偏只有这个衣柜一丝灰尘也没有蒙上,亮得能在黑暗中反射出自己的身影?
最安全的地方常常是最危险的地方,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会不会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窗外的海浪声起起伏伏,小海慢慢靠近衣柜,近得连鼻尖都要贴上雪白的衣柜门。
一股极淡极淡的腥味传进鼻子里,小海瞳仁霎时扩大,双手不禁握成拳。
他再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回家之前,他犹豫了一下才把紫光笔放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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