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下,「对了,关于演讲售票的问题,跟你确认就好吗?还是透过你的助理比较好?」
「都交给我助理就好,不用操心。」言寒拿出手机传讯息给身在德国的助理,几秒后就得到回覆,「之前是说,整个厅容纳大约一百人左右,校外只有三十人的名额。对吧?」
顏暖回想了几秒,才给予肯定的回覆。言寒则接下去道,「十张我们公关票,二十张会用我们的网站售票。宣传上除了工作室那边的处理,也可以跟你们配合,大约週一可以给你们正式的文宣。还有其他问题吗?」
「嗯,应该没有了。」他把所有问题都说完了,哪里还有她开口的机会?「你很常去校园演讲吗?怎么感觉,很熟练?」
「不,我一般不会接校园演讲。」言寒摇了摇头,面对顏暖时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但具专业性质的演讲也不少,偶尔熟悉的老师邀请,我也不会排斥到各地的设计学院演讲。不过大多数上台发表的场合,除了担任比赛评审外,仍是我自己的设计发表。」
「也对,你哪是谁都请的了的?」顏暖小声低语,但还是传进言寒耳里,「我户籍在德国,这次我只在台湾待半年,以后也不知道又没有机会在台湾演讲。所以这次你们学校发出邀请,我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言寒其实也就随口一说,想解释为什么几乎不接校园演讲的他会选择答应这一次的邀请。只是听在顏暖耳里,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每过一天,她就明显地感觉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又少了一天;况且若没有争取到交换去慕尼黑的资格,他们的下一次相逢便遥遥无期了。
可是,她甚么都不是,又有甚么资格要求他留下?
顏暖感受到强烈的无力感,就算美食当前,顿时也觉得难以下嚥。
但一抬头,便对上了言寒望向她的目光。
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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