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觉得自己在看着身边人长大。
嘉宁咬了他一口,“意思是我以前很幼稚嘛?”
“没有。”因为现在也很孩子气。
嘉宁看懂了他的眼神,忍不住在他怀里笑起来,笑完,双眼微眨,眼角便漾出微微的红,似人面桃花,带着丝丝的羞怯。
她咬着耳朵问,“今日还在吃药吗?”
赵王放在她腰身的手微动,“前日就已不用吃了。”
原是三月前赵王战场旧疾复发,太医给他开了一剂药,并特别注明这些日子不要同房。
那会儿赵王本就在忙碌,觉得这忌讳没什么难的。
等慢慢得空,他每日同娇妻睡在一起便感到了煎熬。
说来,刚到漠北时,二人圆房的机会本是有的,那会儿他觉得还未水到渠成,且嘉宁年纪也有点小,更不是有孕的好时机,便耽搁下来。
而后起了战事,他四处奔波,连休息的时候都少有,更别提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赵王本想在今岁嘉宁生辰时准备充分,给她最为美好的体验。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佳人有意,若叫他坚定起来拒绝,也着实太难了。
对视片刻,寝殿内温度已然升高。
赵王喉结滚动,“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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