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盯紧此人,倘若有丝毫虚假……”
他露出果断之色,赵王道:“不必如此紧张,他若要动手,这一路和到酒馆后都有无数机会。”
像卫修这样行事无章法、时常出人预料的人,赵王确实不信是皇帝手下能调|教出的。而这样的性格,在那儿被埋没也很正常,若无战事,也只会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兵,不会有人给他宣扬名声的机会。
“王爷是信他?”谢秋目露意外,王爷居然如此轻易地信任一个人?
赵王微微摇头,轻扣椅背,留下三字,“不至于。”
是不至于轻信对方,还是不至于怀疑?谢秋琢磨了许久这字眼,偶尔恍然,偶尔迷茫,叫另一人简直磨破了脑袋。
所以说,他就怵和王爷打交道,最怕听到这样似是而非的话。
难道只要身处上位,就都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别人来揣摩意思么?
他们一点都不考虑到,身边的人智商不高这个可能……唉。
此人摇头晃脑,跟着去了酒馆大堂小歇,掌柜干脆挂了牌子打烊,专门留给众人相聚。
若无卫修这场意外,赵王前往漠北的队伍应当是四分五散的,如今小小重聚,还是叫人有些高兴。
大堂热闹时,嘉宁戴上面纱默默重回小楼,身后跟了个默不作声的赵王。
赵王不出声,她便装作看不见,入了门也毫不在意地一关,咔——被某人的脚给抵住了。
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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