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声, 窗边的人顿了顿, 半晌道,“嗯, 进来罢。”
怎么感觉声音怪怪的?闻夫人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入了屋内娴熟地置好冬衣,泡上一壶热茶, 屋内顿时热气氤氲,她笑, “南平其实算不上冷,王妃去了漠北可要多注意些, 那儿不止更冷,还要更干些,像那些香膏, 一天得抹个几遍才行。”
“妾身当初去漠北待了半年,回来感觉整个人都干了。”
嘉宁心不在焉地应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闻夫人没注意到她的异状,放下里屋的棉布门帘,将窗架支起,转悠起来伺候人的模样倒是毫不含糊。
待她算时辰准备嘱咐人用早膳时,才发现嘉宁的脑袋也一直在随着她的举动偏移,挡着自己的左半边脸呢。
“王妃脸怎么了?”文夫人讶异。
嘉宁捂着自己的左脸唔唔嗯嗯,半晌道:“牙疼。”
“牙疼?”闻夫人愣了愣,提步,“妾身去找个大夫来。”
“不用。”许是捂着脸,嘉宁声音不比以往清脆,软下来的语调娇娇的,“老毛病了,等会儿就好。”
闻夫人不疑有他,应了声,并在嘉宁的要求下寻了面纱来。
她寻来的面纱样式小巧,戴起来面容若隐若现,不像为遮掩什么,倒像是特意戴来装饰的。
闻夫人想,王妃这样大的小姑娘肯定不喜那些笨大的面纱,这种款式才适合。
岂料这次还真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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