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郡主大惊,拼命甩开,又不好尖叫,慌乱道:“快,快把这人给我架开!”
她是典型的闺秀,平日见过的郎君不少,可哪被这样亲近过,不过一会儿就面红耳赤,裙角凌乱下恨不得剁了虞嘉言的手。
醉酒的虞嘉言很有缠人的功夫,怎么都不肯撒手,叫长宁郡主最后不得不舍了一双绣鞋,在仆婢掩护下狼狈地穿着婢子的鞋回了马车。
她被嬷嬷搂在怀里安慰时气得直掉眼泪,“嬷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杀了他!”
“好好好,不放过。”嬷嬷很不走心地安慰,她这郡主就是口头狠,一天不知要嚷嚷多少回打人杀人,事实上看到一点血都会吓得惊叫连连。
这会儿又哪怪得了那小公子,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郡主主动去招惹人家,又踢又骂的,便是大长公主听了也不会怪罪别人,不占理啊。
虞嘉言丝毫没察觉自己惹了事,继续在地上睡得酣甜,最后还是王府管家看不下去叫人把他打包挪到了厢房。
夜色转深,喝喜酒的众人接连告辞,就算有人想闹一闹鼎鼎大名的赵王的洞房,也都是有贼心无贼胆,眼睁睁地看着赵王脚步沉稳地迈去了新房。
更深露重,院内一片黑漆,唯有檐廊下悬的红灯笼散出点点聊胜于无的光芒。
夜空无星,沉重的暗色犹如狰狞巨兽,面无表情地俯瞰下方。
有人奔来,小声禀报几句,赵王停步,语调冷冽,“来便罢了,还要轻举妄动便是找死,直接杀了。”
那人心头一惊,没想到王爷大婚当日也开杀戒。他一颔首,无声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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