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 3 《金风吹起了谁的不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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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到了钢琴前，手有点发抖，不敢相信他们已经完成了一大半的表演。

另一段主歌开始，包承亦弹奏的电吉他再次改为低沉的单音节奏，而叶永桑的爵士鼓则是有力地敲着固定拍子。

「i'sidn'tundestand.」何怀风走到了柳綺微后方，两人的表情观眾都能从斜侧面看得一清二楚，「wheeallfthisisinf.」

「ithuhtthatweweefine.」他唱得激动，并伸出了手想碰触柳綺微的面颊，但她却把头轻轻一撇躲开了，叹息似地喃喃唱道：「h——wehadevethin.」

接下来则是何怀风依旧唱着挽回的歌词，而她也时不时地拒绝碰触，并惆悵地低吟对唱。

观眾席依然一片窒息似的寂静，任凭他们在舞台上散尽浑身解数地演出着。

「u'vebeenhavin'ealbaddeash——h——」何怀风最后有点踉蹌地往后退回了中央，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声音激昂得有些哑了：「uusedtlieslseteh——h——」

接着何怀风单膝跪了下来，边唱着边颤巍巍地向柳綺微伸出手。

沉默了许久的柳綺微，对着麦克风很清晰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情绪又重新被引回来了般，一样在副歌的第二句才拋下钢琴向何怀风走去。

两人在第二次副歌时的声音和情绪都比第一次来得亮和高亢，互动也比第一次来得多和深情。

「h——teadutsandust.」柳綺微甩了甩头，声音逐渐拉高。

「i'llfiitfus.」何怀风拍了拍胸口，像是在许下什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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