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到了屋外,但戚云恒还是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重檐,皇后也好,其他人也罢,都是外人。即便是母后也曾与我解除母子关系,不过是形势所迫才又将我认回。这些事,我不便诉诸于口,却也不会将其忘于脑后。”
“你我的姻缘,其实也是形势所迫。”欧阳垂眸说道。
“但我早已心仪于你,兴和帝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会想用这桩婚事将我拿捏在手。”戚云恒自嘲一笑,低头抵在欧阳脸侧,“我得承认,他确实掐住了我的要害,使得我束手就擒。”
“我是不是应该附和一下,说一句我万分感动?”欧阳翻了个白眼。
戚云恒被这句话呛得没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却明白在说:难道你不感动?
欧阳幽幽地叹了口气,身子一转,跨坐在戚云恒的身上,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与他四目相对。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嫁过来,我娶你,却与情爱二字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欧阳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到底,不过就是拒绝此事与兴和翻脸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而娶你却妨害不了什么。”
戚云恒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欧阳的话很让人火大,然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的位置,他的姿态,乃至他的表情。却让人怎么都火不起来。
不,确切地说,是心里的火着不起来,小腹下的丹田却像是起了火似地灼热。
戚云恒抿了抿双唇,一首搂住欧阳的腰身,一手在他的后臀处轻抚,沉声道:“无论昨夜,还是之前,我都看不出重檐有不情愿之处……对此,重檐可愿为我解惑?”
“婚事是婚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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