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玩的是文字游戏,两眼一黑差点直接死他腿上风干化骨。因为心如死灰所以根本没从逻辑上思考白毛大猫为什么要生透鲤的气,就算真的出轨寝取,除了名义上的挂名男友他本人懒得解释外,难道不该毫无干系?
生生刹住蠢蠢欲动的腿,你心里苦得好似正在吃黄连,但脸上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哆哆嗦嗦赔着笑,暗骂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得意忘形,现在好了,有泪哭不出有命留不住:
“五条老师,还有特级咒灵等着祓除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有海涵。泡芙!!啊不,限定蛋糕?!喜久福喜久福!!我去仙台夜排一个月天天给您带最新口味的喜久福!发誓整间特产店每天出产的头份喜久福绝对跟清晨第一缕曙光一起盼您起床!全算我头上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您饶了我拜托了!今天不是来祓除咒灵的?不能放着不管啊求您快去工作吧!”
像是对你抓肝挠肺声嘶力竭的“上贡清单”还算满意,嘴角翘得更高了:“咒灵不用操心,真希Panda和棘都在,与其管别的,现在还是多掂量掂量自己吧。”
大咧咧的微笑里露出犬齿森然发白,嘴角带动薄唇连暗粉色的唇纹都被扯平,是打扮成下凡天使的恶鬼在优雅吟唱:“呐,玩个游戏?”
黑夜里的顶级猎食者眼亮如炬,收起了白天翻着肚皮呼噜噜晒太阳的憨态,肉垫收缩弯钩利爪弹出正踩在根本没几根的嫩黄绒毛尾羽上,一高一低对峙里鸡崽哆哆嗦嗦大猫呲牙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