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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不管他是否记得前世,都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这里是孤的私宅。”凌容与忽然道,声音沙哑,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隐忍。
盛欢心头一震,马上就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在提醒她,若她敢大喊大叫惊动旁人,她就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毕竟那日于大街,她在众人眼前‘主动’投怀送抱,只要太子一口咬定是她主动,除了她的家人,没有人会信她。
纵使有人信,她的清誉也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