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他时,他不知为何被砸得头破血流,脑袋和脸半边全是血,看起来很是瘆人。
可是被她捡回去调养不过数月,他便恢复得极好,甚至连一次病都没生过。
盛欢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垂眸看着他握住自己胳膊的手。
凌容与的手异常冰冷,无半丝温度。
仿佛他身上那雪白狐裘与保暖衣物皆为虚,似冰雪全落在他身上那般冰冷。
像个死人。
察觉到她的目光,凌容与迅速松手,睨向盛煊,轻声道:“盛侍读。”
盛煊意会,飞快地爬起身,嘴里不忘谢恩:“谢殿下恩,臣感激不尽,臣不敢劳烦殿下,臣这就立刻将她拉下去。”
他边说边将盛欢往宁家马车拉去,赶忙低声安抚:“囡囡别怕,莫再回头,谁也不要看,有阿兄在不会有事的。”
盛欢怔怔的看着兄长。
前世被人追杀时,阿兄也对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自有记忆以来,阿兄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看着她的凤眸,也总盈盈含笑。
前世他眼里有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如今则有着掩不住的温柔与心疼。
“好,阿兄,我不看。”盛欢眼眶微热,乖巧地点了点头,果真未曾再看凌容与半眼。
……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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